核桃

一颗帷幕之下的核桃仁,不扩列。

 
   

真理已死

*CP:阿图瓦雷尔/艾默里克 

*例行欧欧西

*标题是那副画的名字!与文无关!(咦

*为什么叫这个名字不要问我!

*这个大哥有点黑(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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泉水煮沸,翻白,滤干净茶叶,谨慎的等待一小会,再倒入新鲜的牛奶——库尔扎斯还是羊奶更多一些,不过最近来往的商贩和冒险者越来越多,市场上出现的新鲜玩意也多起来。搅拌的时候红茶的香味溢出来,再在茶碟旁边放置一颗糖——家主不喜欢太甜的口味。

将光滑嵌银的茶具放好,少女深吸一口气,捋了捋束好的头发,她的头发不经常整理就会往各个方向乱翘,因此脑袋上有很多很多发卡,在温暖的府邸里也能感到凉丝丝的印在手掌上。一路小心翼翼的恐怕茶杯翻倒,第一次给家主送递茶水要是打翻可是太丢脸了。

索蕾特想自己是不是太紧张了,她指尖冰凉,感觉屈伸都有些费力,小心翼翼的敲了敲走廊尽头的房门。也许声音太轻了,屋内毫无响动,年轻的少女有些不知所措,也许她应该把茶水放在门口的花台上,然后静静地离开。

然而最后一次尝试敲门的时候,门开了。

索蕾特想也许自己是应该挨一顿板子的,她总是多做一步,这让她从很多年轻的仆人中脱颖而出,在他人眼中也是惹祸的根源。现在是新时代了,她还没来得及了解这些,已经不需要再遵守这些陈规旧律,得到了更多自由成长的机会。眼下,她正鬼使神差的推开那扇云杉木大门,静悄悄的一点声响都没有。

年少的女仆第一次见到阿图瓦雷尔少爷的画室。这间屋子的顶棚和走廊一样,比其他屋子都要高,为了采光四分之三面都是高到顶棚的落地窗,白石墙壁上挂着许多完成嵌框的绘画作品,眼下是夜晚,很多在阴影里难辨面貌,不过即使看清楚了,大概她也看不懂吧,索蕾特这样想着环视了一周,这屋子几乎全部被各种绘画,雕像和各种颜色的布块占满了。福尔唐家的家主正在正中的靠椅上,呼吸平稳。

屋子里的地面没有地毯,每迈出一步都要小心翼翼避免发出声音,然而她还是失败了。

索蕾特走进的时候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在家主面前的画作,她看不懂—却奇异的楞了许久,直到福尔唐少爷被茶杯差点翻到的脆响吵醒的时候,她竟然有种偷看别人的心虚感,赶快紧张的道歉。

阿图瓦雷尔揉了揉太阳穴,温和的原谅了年少的闯入者,“下次把茶具放在门口就好。”涨红了脸的少女折磨着衣角,同时也松了一口气,发觉新任家主看着严肃,却也是一位和善的绅士。也许是过渡的紧张蒙蔽了她一贯的灵巧懂事,许久才在家主的示意中慌忙的退出了房间。一口气奔出好久才在走廊的转角猛喘气,为自己的笨拙后悔不已。

因此当看到忽然出现的奥诺鲁瓦的时候少女差点尖叫出声,这太失态了,什么时候四目相对的时候紧张的变成自己了,慌乱了好一阵,奥诺鲁瓦才了解了来龙去脉,实在忍不住的笑出声来。

索蕾特有点生气,更多的是恼火,奥诺鲁瓦耐心的解释,阿图瓦雷尔大人有些严肃,却是个非常正直的人,“你知道吗,巨龙首有一幅奥尔什方大人的肖像画,”奥诺鲁瓦对着她微笑,“不过那副是精致的复制品,原品就挂在阿图瓦雷尔大人的画室中,你看到了吗?”

“阿图瓦雷尔大人把它命名为《了不起的骑士》。”

索蕾特想了一下却也想不出在昏暗的灯光下那副画挂在什么地方,不禁有些后悔没有好好看一看,她只说她看到家主画了一个人,还注视了很久。她向少年描述,少年却也对此一无所知。

“埃马内兰少爷说,艺术家的很多想法都是不可理解的,”奥诺鲁瓦对她露出一个傻傻的笑,“不过那一定都是倾注着爱意的。”

那是爱意吗?温暖的走廊上,索蕾特有些困惑,她看到那幅画——那是一个背上很多伤痕的,赤裸着被缚双手的男人的绘画,就像折了翅膀的飞鸟,也是索蕾特看不懂的其中一幅。

但在她退出房间的最后一刻分明看到阿图瓦雷尔少爷亲吻上画布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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